就最基本的定义而言,“带领就是通过言语和行动,引导其追随者朝向一个目标前进。”当带领的最终目标由圣经定义为,“引导人走向敬虔、敬拜神、尊崇耶稣、爱人如己”,它就具有了基督徒特质。为此,带领也就意味着奉献自己。
领导应当具有“仆人的特质,谦卑的品格。它致力于以仆人的身份在他人之下甘心服侍,激励他们走向更高的目标;而不是凌驾于他人之上,压迫、操控、利用他们来达成自己的私欲。”[1] 具体来说就是,男人受造为要在家庭、教会和社会中承担带领的责任。男人要带领、保护、供应,这些都是“神赋予男人的使命”。而神也“将相应的回应放进女人里面,使她们喜爱、喜悦并尊荣这样的带领,愿意与之同行,并以各样丰富的恩赐支持这一使命,使基督的事工得以拓展。这样,他们在一起时相得益彰,神的荣美就得到了更完全和充分的展现。”[2]
因此在家庭中,丈夫的带领或作头“是一种仁慈地带领、保护、供应妻子的责任感”。关键点在于:“仁慈的责任感。”即使丈夫身患残疾,无法承担家中经济供养的角色,“这也不会妨碍他内心想要承担起满足家庭需要的仁爱责任感”。[3]
不论在职场、教会、政治领域还是家庭中,男人的带领应该具备远见、宏观筹划,而不是事无巨细地控制每个环节。“带领意味着主动发起和规划,在这个大图景中,会包含着各种分工与决策的共享。我相信一个敬虔的妻子渴望的是得到带领,而不是‘事事干预’。”一个有能力的妻子希望丈夫“行动起来,计划一些事情”,而她自己则乐意“在这个大方向中分担许多具体决策上的责任,和丈夫共同商讨细节。”[4]所以,“带领”意味着坐在桌边,主动提出计划,推动解决问题的进程。妻子们喜欢她们的丈夫能主动采取行动,解决问题。“她们希望参与解决方案的制定——而且,她们本来就应该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。”[5]
那么,这种男女互补的模式源自何处呢?今天有许多人错误地认为:“男人应该带领家庭,仅仅基于男人就是该带领这个事实。”或者说:“因为神在圣经里说男人该带领家庭,所以男人要带领家庭。”
我希望你不要这样想,不要以为神在伊甸园中决定家庭中谁作头的时候,只是随手掷了枚硬币。男性带领不是随意决定,而是神精心设计的。[6] 然而,也有人将男子气概混淆为体力强壮或运动表现。但真正的男子气概是“具有勇气和力量的保护性主动行为”,它有可能会出现在一个热爱艺术、性情敏感的男性身上。别让他误以为自己不够男子汉。不要给人这样的印象:“‘哦,如果你不打猎、不带枪、不打橄榄球,你就不算真正的男人。’不,不,不!”[7]
同样,男女关系的起源是什么?在一期解释“为什么女性应改随夫姓”的节目中提供过一个更长的答案。就是:神设立了“带领”这一角色,并有意赋予男人这一责任。 男人蒙召去带领、保护、供应——这三点直接来自《以弗所书》5 章 22–23 节的经文:
1)带领——丈夫是妻子的头,如同基督是教会的头(23 节);
2)保护——丈夫爱妻子,甚至愿意为她舍命,这是一个代价高昂的呼召。“丈夫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基督,但在一定意义上,他是妻子生命中的一个‘小基督’,保护她、救她脱离任何潜在的危险。”
3)供应(或滋养)——丈夫爱妻子如同爱自己,这是“一个极其沉重的负担。许多男人在履行这一角色时失去了生命。”[8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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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1]改编自发表于 2013 年 2 月12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第 25 问:“What Is Leadership?”
[2]改编自发表于 2013 年 3 月7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第 42 问:“Biblical Womanhood in Five Minutes.”
[3]改编自发表于 2016 年 1 月11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769 问:“What Does It Mean for a Man to Lead His Family Spiritually?” (January 11, 2016).
[4]改编自发表于 2014 年 5 月23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348问:“Vision for Your Family Vacation.”
[5]改编自发表于 2014 年 12 月18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495问:“What Will Submission to My Husband Look Like?”
[6]改编自发表于 2020 年 11 月9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1549问:“My Wife Is More Spiritual—How Do I Lead Her?”
[7]改编自发表于 2013 年 5 月14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90问:“A Mother’s Role in Raising Boys.”
[8]改编自发表于 2013 年 11 月22 日的“派博牧师答疑” 222问:“Must a Wife Take Her Husband’s Last Name?”
译:CP/SG;校:JFX。原文刊载于《派博牧师答疑》(Ask Pastor John)一书英文版 223-225 页:“Male leadership.”